幾天前在享受美食之際,臼齒突然一陣抽痛,接著就發現口中食物混合自己一小塊因蛀牙而脫落的牙齒。當天沒掛到診,痛了幾天一直到昨天才去看診。不過壞事多磨,照完X光,醫生說要抽神經需要時間,叫我先回家今天再去,今天一去果然弄了很久。
雖然牙齦上了麻藥、也閉上眼睛避免看到那些在口中鑽來鑽去的儀器,但療程中各種工具摩擦牙齒發出耳朵外腦袋裡都聽得到的共振音效,配合燒焦味、薄荷味、征露丸味,以及偶爾夾帶的血腥味等各種怪味道,即使診所放的是很upbeat的爵士樂,整個人還是繃得很。躺在那裏抽神經的同時,也一直想一個問題,古代人碰到蛀到神經,是不是只有拔掉一途? 也許直接拔掉比較不會痛?
結束之後帶著半邊麻痺的嘴,看著牙醫台子上一堆棉花和著自己的血,跟醫生約好下一次回診的時間,心裡想著一定要好好保健牙齒。不過這跟勒戒所出來又回鍋的藝人一樣;從小到現在,哪一次離開牙醫診所時我不是這麼想的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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